高中写景的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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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窗边风景:西宁城隍庙文/王祥奎进入城市,经努力奋斗,终于有了一处一百多平米的属于自己的居所,虽说家属... 如果觉得不错,就继续查看以下内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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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篇:窗边风景:西宁城隍庙

  窗边风景:西宁城隍庙

  文/王祥奎

  进入城市,经努力奋斗,终于有了一处一百多平米的属于自己的居所,虽说家属院不大,院内也没有气派的亭台轩榭,但毗邻西宁文化旧址——城隍庙,那画栋飞云,珠帘卷雨的隍庙给宁静的小院抹上了一层文化的色彩。

  说起“城隍”一词,早出现在《易经》中的“城复于隍”。 城隍庙,早历史记载的是建于三国东吴赤乌二年(公元239年)的芜湖城隍庙,说起祭祀城隍的风俗,《礼记》中早有记载:自周朝起,就有祭祀城隍之风俗。六朝后,已有专祀和城隍神,宋代以后奉祀城隍的风俗更为普遍。到了明代,各地祭祀城隍的风俗更为隆重。传说,明太祖朱元璋曾是小庙里的小和尚,做了皇帝后,他对土地公公及其上司城隍爷极为推崇爱戴,下旨京城和几个大城市的城隍爷的神职为王,职位为正一品,各府、州、县城隍爷的神职分别为公、侯、伯,从而与当地官署衙门同等级别,使城隍庙兴旺起来,并定诞辰为四月二十一。所以民间就有“府有府城隍,县有县城隍”的说法。

  西宁城隍庙,始建于元代,是河湟谷地古老文明的见证之一。顺治《西宁志》记载:“城隍庙,城西北隅、洪武十九年(1386年)指挥李实重建”。 乾隆《西宁府新志》称:“城隍庙在城西隍庙街北,康熙三年(1664年)总镇柏永馥加菁,六十年(1721年)西宁道副使赵世锡重建,至雍正元年(1723年)工竣。”西宁城隍庙,历尽岁月的洗礼,虽多次遭破坏,所幸的是,它的整体建筑基本保持了完整。

  初入住,从小害怕庙宇的我心中始终不大舒服,也许是迷信心理在作祟。但几个月的与隍庙为邻,闻听那古城西宁城隍爷的神奇传说,竟使我城隍油然而生敬意。

  据老人们回忆,旧社会的西宁热闹的地方要数城隍庙一带了。昔时的城隍庙殿宇建筑壮丽,雕梁画栋,几百年来香火旺盛。每逢初一、十五,更是热闹非凡。尤其是农历八月十八,举行城隍会,载神像出巡,意为惩恶劝善的民俗,在西北颇有名气。

  西宁城隍庙之所以出名,还源自一则民间传闻。话说抗战时期,曾有日寇战机飞临西宁上空袭击城池,此消息被城隍爷得知,在敌机呼啸而来之时,城隍爷大显神通,只见他用力一跺地面,将自己的黄袍展开,霎时间,西宁上空一片昏黄,地面不见人影,倭寇认为是荒无人烟的茫茫戈壁,仓皇间投下几枚炸弹,旋即离去。由于城隍用力过猛,居然将黄袍撕裂一道口子。事后,庙祝发现了这一细节,一时间传遍古城,成为西宁新的美谈(《西宁志》中有记载:1941年6月23日,27架日机侵袭西宁,在北玉井巷口等几处投掷数枚炸弹,伤亡近二百余人)。虽说城隍爷现移居北山寺。这个传闻,也让我对城隍庙颇感兴趣。

  全国各地的城隍庙实质上是为了旌表地方贤达,庙里供奉的城隍神,多数在历史上确有其人。西宁城隍爷就是汉代南阳新野人邓训。由于前任护羌校尉张纡于章和元年(公元87年)在临羌(今湟中多巴镇)设计毒杀迷吾部众,因滥杀无辜,引起“众羌大动,谋欲报怨”之骚乱。邓训临危受命前来西宁西川,真心保护湟中月氏胡而赢得民心,且对羌胡部落加以劝慰,是的羌族烧当部首率领八百余户部众归顺汉王朝中央政府。

  邓训到任护羌校尉不到一年,招降了诸羌,恢复了河湟地区的安定。他不仅注重战争的平息与经济的发展,还注重改革落后的陋习旧俗,功绩卓著,深得朝野群臣的钦服。永元四年(公元92年),病逝于任上。为了纪念他,河湟汉羌人民家家供奉他的神龛。到元兴元年(公元105年),汉和帝追封其“平寿敬侯”。

  每当天高云淡、艳阳高照之时,城隍庙的风景竟是那么的清新。高挑的飞檐,红色的围墙,雄伟的殿堂,在高楼绿树掩映下,显得那么致远幽静而富有诗意,每每窥窗外角色,脑海中浮现出文人骚客笔下的说书、卜卦、游人如织、香烟袅袅之影像。且不说殿宇的雄伟、昔时的热闹、市井的传闻,单看宇内关不住的新绿,就会让人心旷神怡。 透过窗户,庙宇内那参差不齐的花木,宣泄出无尽的漾漾美意,松柏满树苍翠,那羽状的枝叶在晨光中泛着点点银光,似塔似玉立亭亭的碧游仙子,仿佛在宣讲阐教的真谛。与之伴随的是几树丁香和云杉,虽高低不同,风格迥异,但俨如家人,给人一种和谐之美。

  在绿树繁花中,富有情趣的要数那棵不知名的枯树,只见它或虬枝奓起,或旁逸斜出,干枯中透出沧桑,虬奓间赋予诗意,与周围的伴侣组成了一幅诗情飘逸的道教圣地画面。

  城隍庙虽没有了往昔的规模,也逝去了历史的繁华,但它们在晨风暮雨、丽日漫夜中诉说着历史的云烟,站在窗前,总给我一种“逝者如斯也”的感怀……

  每逢周末,迎着旭日,我在阳台上,看着风色,睹着隍庙的雄伟,思想泛舟在历史与文化的流里,一切是那么的欣然,心神也得到了大的释放。间或挥毫肆意,一周来的劳累也在旖旎的画面中消失殆尽。

  窗外景色如画。我送走了春华秋实,迎来了冬白飞絮。在这寒暑交替中,难忘的要数四五月红瘦绿肥之时雨燕嬉戏的画面,它给我的窗子增添了无尽的欢悦。

  大概源于城隍庙之因吧,每年春季来此做巢安居的雨燕颇多。这种雨燕,在青海民间又称沙燕,至于这个名字源于何典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雨燕飞翔的高低预示着天气情况。记忆深处,在河湟谷地小河边,在清晨艳阳的光谱里,沙燕斜飞的阵势总给人一种“金蛇狂舞”般的铮铮铁音,那浩浩侠义,怎能一个“狂、乱”了得?

  在晨曦里,当破云而出的柔美阳光从城市的天幕降临大地时,那沙燕,一只、二只、三只、四只……擦着阳台、庙宇、楼群无声地滑去。清脆的燕鸣声与城隍庙飞檐悬挂的铃铛浑然交响,一阵一阵如歌如叹,一曲一曲如缕不断,冥冥之中耳际仿佛还传来古代人民祭祀的钟鼓之音,倾听着这天做之合的华章,我突然有了一种感然有了一种感动,或是人与自然的交融,或是古与今的贯通,亦或是城隍庙与时空的讲述……。

  思绪回归,只见那些古怪精灵在阳台前,在我的眼前,在寂静的隍庙上空疾翔、翻飞,时而舒展羽翼低低掠过,时而抿住双翅,一粒粒射向古城的高空,有时在阳台上给人一种伸手可得的感觉,窗外,无论高低远近,沙燕流线的身躯,尖角的翼尾清晰可辨。在楼宇间,它们左右穿插,上下冲刺,一只只飞得那么自如,那么凌厉 那么不可一世。

  每每此时,我的心情无比怡旷,心湖无比澄澈。欣然中,一粒一粒箭镞或从云际俯射而归,或斜掠楼侧、庙脊、树尖,一粒,二粒,三粒……来来往往,那寂静的庙宇楼群幽静小巷,由于这些黑色使者,顿时有了鲜活的气象,幽静的城隍庙也就有了许声响倩影。

  窗外,妩媚的阳光、苍翠的树丛、空旷深邃的庙宇,近邻少年宫的乐声、紫丁香沁馨的气息,召唤着这些游侠般小小生灵,丰富着我的窗景心景。这声与光,景与诗的居处,紧缠裹着我的凡俗的尘埃得以涤荡,感念生活,坚定人生穿透着我成年与童年遥邈的时空。在感念中,看到了故乡沙燕翱翔花儿嘹亮的清明……

  第二篇:黄河壶口记景

  黄河,黄龙也;壶口,咽喉也。若逢三九之时,黄龙冬眠,四野不惊。大河冰封,川卷寒风,鱼虾潜行。沿岸枯草憔悴,行人陌路不逢。

  待春风化雨,煦日东升,黄龙苏醒,伸腰展肢,山川渐起雷鸣。裂冰奔涌,径向龙门而行。

  忽一日,黄龙起身,仰天长啸。但见云开雾散,浊浪排空,地动山搖。游子惊魂,鸟兽遁迹,舟舸不行。浪击长空,撕裂彩虹;瀑布直泻,鱼死石崩。路人为之侧目,草木为之敛容;烈马收蹄回驾,嫦娥闭月尤惊。惊天地,泣鬼神!试问大地:黄龙一吼,谁与争锋?

  第三篇:写景散文《翠矶山行之二》

  午后的红霞象爬山虎一样,给己冷清的深秋涂上一层凄艳的色彩,使整个翠矶山也已显入这个浮动的幻影里。 在下午的午后,我顶着末秋后少有的夕阳,再次登临己去过数次的翠矶山。

  时光好快啊,距我上次登山还不到数天,眼前的一切己让人顿感陌生,昔日的花花草草、一个个缩萎着脑袋瓜子,孤闷闷地归缩在一起,那些遮天蔽日的树叶,也亦离树枝而去,只剩下那孤零零的树枝在默然的等待...... 拾阶而上,一层层台阶上己铺满厚厚的一层落叶,使人走在上面有点陷滑,只能小心翼翼的走了。

  刚到山顶,夕阳的余晖返照着整个翠矶山,泛着淡红色的余光,藏金阁上也披上了一片片淡红金色的余晖,熠耀着塔圓圓的顶上,像太白金星头顶上的金光,紫气东来,人处在这紫色的光环之下,静定在心头,使人悠然、陶醉。顿感神情气爽,倍感秋的浩瀚、时光的无限、人生的苍桑和无奈。

  山顶的风好大啊,不时有风吹来,袭夹的人阵阵发冷,不由人紧紧的裹扣着衣衫,顿觉脸、手的冰凉,阵风也卷起了那些还没来得急寻找好归置属地的叶片,在空中漫天漫舞,象天女散落在人间的花瓣,红红的、黄黄的,过了片刻才慢慢地落了下来。

  这季节,往住来得大刀阔斧,似乎一夜之间天就换了着装,特别是深处大山的我们,秋冬是悍然来临、替换,使人毫无商榷。 抬眼远望,鳌山顶上那层层白雪,象天空中的朵朵白云,在风的召唤下时影时显,只有哪针叶林,还在孤冷冷的风中,挺拨而傲立。

  是啊,冬天来了,这对于这深深的大山,冬的脚步常常备先而止,倍感焦急,使迷恋秋的人们而无法适着。 季节悄然生长,人生起起伏伏,云水的故事,风月的传说,红尘深处的眷恋,在这深情满溢、情景交替的季节,抒写秋水长天的风情,展望冬雪飞舞的景像,将心涂满滨纷斑斓的色彩,在这片深遂高远的天空,站在这高高的翠矶山顶,鸟瞰这息养着我们的慢城风貌,想起那些风俗民情,山高路长,串起那些个美丽的曾经,寻觅在一方晴空下这个语染的初冬,默然静候,默言等待,爱染流年的岁月,惜怀曾经的苍桑,将一杯婉约吟成满纸风情,何尝不是一件快事。

  暮色似黑纱般轻柔地飘展而来,风也轻淡了许多,云中的彩霞也慢慢地被暮色包裹而去,顺着来时的台阶,只能慢慢地前行回家了,路也随着人的移动而动着,长长的台阶在身后也拖着长长的影子在飘移。人生何尝不是呢?就像这林中遮蔽着幽暗地台阶所经受的岁月历程,也曾感到苦闷彷徨,但当低头地瞬间,才发觉脚下的路在动,而心似那自由地世界,怀顾而伟存、如此的清澈高远,又像那盛开着一朵永不凋零的花朵而美丽。

  离家的路长,回家的路短。不一会儿就下山了,确实是登山难,下山易,路是一样的,只是走法不同、走路的心情不同罢了。但无论怎么说,那只是心情而易,回家的路再长也觉近,离家的路再短也是长,我何尝不是呢。其实,苍茫的人生中,美的风景还是在路上。

  这深秋初冬的经历已经够多了,但每到这个季节,还是觉得惊奇,么些让人怀恋的人和事都随着季节的交替而忘却,这些许是我登临翠矶山的事由罢了。

  第四篇:石林断崖景物记

  来安哥拉好几个年头了,由于平时工作忙,没有机会去看一下石林断崖的景物,听同事说景色很美,但我没有亲见。心里想:“明年六月份合同到期就要回国了,如果再不去看看,或许以后机会不多了。”想着,心里自然揣摩起那番胜景,憧憬着能在2016年元旦去看一下。

  好不容易到了元旦,还放假3天,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心里很是愉悦,几个同事早先说好了的,早上一起来,天刚蒙蒙亮,一声应候就出发了。

  路上行人不多,一路颠簸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我们原先的工地贝拉维斯塔别墅小区,开车的小范说,在往前走就要到了,一行人谁都没有去过,但都听别人说过,那地儿就在别墅小区的前方不远。车速变得缓慢,四周的景物已经渐渐变得陌生起来,我们不由四处张望,似乎在搜索关于那境地的特殊标记,身旁的小张却语速不快不慢的说道:“别急别急!方向是对的,走到青石板路就要到了。”于是,我们一同在注视着前方,百度着青石板路的铺开并在车轮底下延伸开来的标识。大概不到半个小时的时辰,在不远处已经出现了斑斓的青石板路,纵横交错着,隐隐的已经看到一道道闪闪的光在路面徜徉,瞬间,我们不约而同的欢呼起来:”到了,已经到了。“

  重重叠叠的山峦像个慈祥的老人,在不远的地方等候着我们很久了,仿佛伸出那双布满双茧的手和我们做出拥抱的姿态,一到山麓就把我们揽入了怀抱,我们已经深深的感觉到老人手掌上的皱纹在蔓延开来。石穴罅间,有虫豸穿梭其间,有蜥蜴在跳跃,其五彩斑斓的肌肤映衬着野草绿叶的摇摆,一闪一闪的,一颤一颤的,在微风里,晨露未曾全部褪去,星星点点的润泽着蔓草枝叶,偶尔有几滴游离到叶尖,随时随地要做出倾泻的姿态,几颗乳石有的匍匐着,有的翘首着,一副调皮的模样,可以想见,她们垂涎三尺的表情,一滴一滴的似甘泉的晨露会跳跃到她们的脸庞,她们的嘴唇,流淌到心里。我低头端详着,同行的人已经在招呼着我继续前行,蓦然发觉已经落下他们好长的一段距离。

  石林是突兀参差,啸傲风月,观其形,有似瘦骨嶙峋的猕猴,也有似憨态可掬的罗汉;有似利剑出鞘,直抵云霄,也有似一把砺斧把山峰辟开成左顾右盼;有似亭亭玉立的少女,也有似历经沧桑的老翁,其形惟妙惟肖。观其态,有似窈窕淑女的婉丽多姿,也有似青春少年的活力无限;有似娴熟健稳的太极拳晨练者,也有似绿茵场上奔跑的体育健儿,有似年轻情侣在花园里呢喃低语,也有似耄耋老者步履蹒跚,其态栩栩如生。在不远处的丘陵的辉映下,石林仿佛是嵌在广袤的非洲大地痣一点,光秃秃的巅峰簇拥着几株绿色摇弋在微风里,发出“沙沙”的声响,有同事点燃了一根香烟,盘腿在地上,依偎在石林的腰杆上,从远处看,那些星星点点的亮挥洒着轻烟,婆娑着天空的那片悠悠的蓝。

  从石林到断崖的路程不约不过十分钟的光景,青石板路一直延续到断崖的边缘,衔远山,呈吞云吐雾之态,一泻飞银,如一缕白练缠绕在山的颈脖,浸润着盈盈的轻暖,水石相搏,硁硁之声,余音袅袅,似少女甜美的歌唱,怡人的芳香。须臾,临崖边的几个葡萄牙人一声惊呼,傍在身后的小孩也雀跃起来,只见从断崖深处冒出一层一层的薄雾,冉冉升起,袅袅如烟,如少女轻轻撩起的薄纱,在天地间翩翩起舞,仿佛断崖是她的舞榭歌台,崖上草木是她的柳琴琵琶,微风是她的纤纤玉手,一曲又一曲的高山流水,其韵味如醇厚的酒香在雅阁里酝酿,重重的,叠叠的如仙女擎托的澎湃的花篮,此起彼伏,在大地之上,在山肩,在云层之下,铺开,铺开,绽放成一片海市蜃楼的花宴。断崖东面已是一眼平川阳光灿烂,西边却是山峦叠嶂薄雾缭绕,真是百步不同天。

  走到断崖边,凭栏远眺,极目视野,骋目驰怀,阡陌纵横,苍茫翠绿,羊肠小道逶迤其间,如蛟龙飞翼在天,茅屋草树,如苍穹星星一点。低首俯瞰,如临深渊,幽谷缠绵,而又水潺潺,水涧溪流拍岸的声音,微风掠过石穴的声音,如高原上笛音声声,盎然悠扬。山巅的那头,传来当地安人的话语,抬头一望,薄雾一澜一澜的漫过山头,云蒸霞蔚,缥缈浣溪纱,我们又退让到距离断崖不远处流连。

  日近薄暮,同行的人已经感觉到了饥肠辘辘,原来已经忘却了午餐,胜景已经饱览了,愉悦了心情,淡却了疲惫,也淡忘了往返的时辰,只见断崖处,飞鸟已归窠巢,蝶影还在草树飞影,那一抹七彩云霞已经笔墨在天边,“赶紧回吧!天快黑了。”同行人吆喝道。

  在从断崖经过石林的路两旁,已经有安哥拉当地的土著族人裸露着身子参差不齐地站立在那儿,地上的野毛桃、野杏子、野苹果、野芒果老远的笑盈盈的恭候着我们的到来,掏出一两百宽扎就能买到好多,我们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既解渴又饱腹,还是野味十足的佳肴,傍边的土著族人纷纷地向我们翘起了大拇指,嘴里嘟囔着,我们听不懂,也当做已听见的频频颔首的模样。

  国内已是天寒地冻,冰雪凛冽,在非洲安哥拉却是,清风徐来,春暖花开。满眼郁郁葱葱的绿色修饰着山丘,打扮的花枝招展,似半老徐娘的丰满的胸膛。风吹草低见牛羊,飞鸟展着白羽在牛背上嬉闹,牧羊犬在羊群里溜跑,似给山丘穿上一件时髦的衣裳,游离走动的点似情人眸子闪闪灵动的光。

  石林断崖是距十八弯之后,安哥拉维拉省鲁班古市第二大美景,不设管卡,自由进出,不收取任何费用的旅游景点,亲爱的朋友!如此美好的景物,如果不告诉你,是我的错;告诉你,你不来,就是你的错哦!

  月满柳琴草于非洲安哥拉

  第五篇:雪后回老家观赏枫株湖畔的美景

  雪后回老家观赏枫株湖畔的美景

  今天是双休日,雪后放晴,我和妻儿情不自禁地乘车回到故里,游览雪后老家的枫株湖。在回家的路上,眼看上饶、鹰潭等地的城乡各大公园和乡村旅游景点有不少的情侣在雪地里拍情侣照、玩雪、踏雪。是啊!下雪了,不仅孩子们异常兴奋,不少情侣也趁着冬雪尚未融化,一起漫步在街头,来了一场冬日之恋,由此拍情侣照、玩雪、踏雪也自然成为了这几天朋友圈秀恩爱的一大主题。

  我的老家坐落于鄱阳湖南岸,信江下游,三面环水,枫株湖水库环绕垄坑村的南西北三个方向,故乡门前的那个池塘母亲教我叫印塘。故乡门前的那个印塘下游是链接枫株湖水库。由于河道变窄,落差变大,形成一段险滩,被称为上河滩。随后河水流入村子开阔地带,河面变宽,水流平缓,形成一处上百亩的河滩,被称为前河湾。枫株湖水库在村子下头交汇后,形势突变,两山相阻,河道紧收,水流湍急,被称为下河滩,她的上游水是来自坝塘和水田的汇合。前河湾浅处哗哗作响,深处缓缓流动,山泉变小溪,小溪汇小河,小河汇成了湖泊,汇成了枫株湖水库,故乡门前的那个池塘水流往枫株湖水库。枫株湖水库的水流在家乡隔壁村交汇,然后流出枫株湖水库闸门汇入信江下游,后注入鄱阳湖,全长不足3公里。老家的枫株湖水库流入信江的地方叫木樨湾,是木樨集镇所在地,也是曾经的村公所和现今的木樨村支部所在地。木樨湾到底是因木樨集镇而得名?还是枫株湖水库流入信江河因河湾而得名?笔者不得而知。

  常言道,每一个村子前几乎都会有一条河,我老家门前的枫株湖水库里的水恐怕是我故乡现有的木樨水库、沙港水库和琵琶湖水库等几大水库里面清澈的,枫株湖的水就像一条长长的碧玉,春夏时节温润透彻,你忍不住要把手伸进水里,去掬一捧,去喝一口,清亮亮,甜丝丝;秋冬时节前河湾的河底青色的、乳黄的、浅红的各种石头清晰可见,鲜活的鱼类在池塘里面自由自在地来回游荡。

  隆冬时节,昨天,还是大雪纷飞,近处白皑皑的雪花笼罩着青山绿树,白色覆盖着整个枫株湖畔;今天,雪后放晴,高远的蓝天,流动的白云,眼前的白墙和黑瓦都落满了白雪,池塘四周都结了薄冰,喜欢冬泳的游客破冰而入。众所周知,经典的景点经常都有很多游客,而往往人迹罕如世外桃源般的乡村旅游景点才显得更加美丽,如今我们在雪后放晴之际,到老家去爬爬小山,走走白皑皑的田野,看看辽阔的枫株湖,更能享受到美丽乡村的无穷魅力。90后故乡市民小张女士今天一大早便叫上了她的男朋友,驱车一小时来到我老家的枫株湖畔游览雪后的景致。“和男友一起在雪地里走还是头一次,挺浪漫的,也有好的寓意,一起到‘白头’。”我们在枫株湖畔不期而遇,她主动对我说,“每次大雪过后,我们都会到美丽乡村去看看雪景,享受片刻的乡村美景。” 说完,我就主动当起了导游。于是,我和妻儿就带这位90后故乡市民小张女士以及她的男朋友围绕我的村庄走了一圈。

  枫株湖畔的树恐怕是非常古老的。走在村子里,我们随处可见那些从未见过的大树,随便的一棵,就有上百年的历史,有的竟有五六百年了。这里多的是樟树,大的一棵樟树要四人合抱,巨大的树冠竟覆盖了小半个村子。它已有600多年了,至今还枝繁叶茂,透不过一丝的阳光。除了樟树,还有很多的古柏树、古枫树、古槐树等。这位90后故乡市民小张女士以及她的男朋友看到这么多树,接连拍了很多雪后树林的美景,并同我们合了几张影。

  当我们来到大哥家里,大哥看到我带了游客到家里来游玩,他和嫂子心里十分高兴,他们热情地倒好热茶递给我们喝,喝过热腾腾的茶水,我心里非常暖融融的。大哥接着就打开了话匣子:昨天老家的第一场雪与赣鄱大地一起悄悄地到来了,只是这雪下得并不气势汹汹,而是舒缓有致,悄无声息。大哥接着介绍说,昨天早晨,他推门一望,地面上落满了薄薄的一层雪,或细如面粉或软如棉絮,但均是银白温情的。白日里明晃晃的太阳一照,也只是消溶了少许,大部分像在地上扎了根似的,伴随人们度过这漫长寂寥的冬季。

  我突然想起七八岁的那一年,特别寒冷的冬日,那漫天的鹅毛大雪下了三天三夜。大雪初停的早晨,我的老父亲拉门准备清扫院子里的积雪,门板却怎么也打不开,原来厚厚的积雪竟把门堵上了!我家第一次遭遇了大雪封门的情形,便赶忙钻出热被窝,穿好衣服,打算到外面赏雪。老父亲无计可施,便只好打开了一扇密封窗户,冻得一家人筛糠不止!而我正是在这不由自主的哆嗦中,看到了窗外的白茫茫的雪地,经过昨夜的狂风怒吼,风神簇拥着无数的雪花,海浪般汇集到屋檐下,难怪老父亲拉不开房门呢?这一日上午,全家人挥锹铲雪,总算清理出一条从家门到村街的羊肠小道,自此才可畅通无阻……在每年异常寒冷的冬天,我都显得无比兴奋,不惧母亲把鼻子冻掉了的恫吓,到外面和孩子们打雪仗、堆雪人,尽管脸冻成了红苹果,手冻成了红萝卜,但却乐此不疲,深身上下的爽。我记得孩儿时候,我和三弟在屋后的“雪山”里挖雪道,就像地道战似的,三个人像北极熊似的在雪洞里挖着挖着,三个雪道便神秘地贯通了。三张沾着雪粒的脸上闪烁着三双狂喜不已的童稚的目光。

  雪后天晴等一方红日,恣意地享受被这个冬天温暖的等待。在我的记忆里,冬日老家的慵懒日子里,在静谧中独享着一份盛情的莫过于红红火火的过大年了,丰盛的农家年夜饭,彻夜不休燃放的烟花鞭炮,板龙灯、地戏、抬阁、旱船等地方民俗娱乐,枫株湖畔,美丽乡村的除夕年夜定能让久居城市的人找回那份原始的浓浓的年味和人情味。新年的第一天,我们被村口儿童的拜年的欢闹声吵醒,伴着村民的新年祝福,用过老家特色的祝福早餐,新年的希望就在村子里阵阵的鞭炮声中开启了。当然,雪的魅力并非仅限于此,也并非局限于我无忧无虑的童年和少年,及至长大成人,我对雪更加情有独钟。我喜欢在落雪的时候到户外散步,头顶从天而降的雪花,脚踩银白松软的雪地,那精灵般的雪花砸在脸颊,或落在脖领子里,刹那间便溶化了。给人以湿润温软的曼妙的体验,就像纯真少女甜情蜜意的初吻。

  如今我人到中年,心里也逐渐明白,老家冬天的每一场雪,都是一场心灵的洗礼,都是对人性良知的考验和追问。当从天而降的雪花将村庄、道路和原野染成同一色的银白,这个世界变得格外美好和纯洁。低矮的简陋的民房在雪之画笔下,被绘出了耀眼宫殿的素净典雅的模样;原野上黑褐色裸露的土地,变成了一张平展细致的巨大的白纸……仿佛人世间所有的丑陋和罪恶,都被大雪仔细地掩埋了,剩下的只是纯净的冰雪王国。我爱美丽的冬雪,更爱枫株湖畔的乡村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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